【圆明网】被网上通缉的上海市法轮功学员陈博英女士在流离失所中于2017年10月3日含冤离世。陈博英曾被两大医院“判死刑”,修大法获得新生;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,多次遭受残忍折磨,二次被劳教迫害,2015年又被网上通缉。
被两大医院“判死刑” 修大法脱胎换骨
陈博英40岁不到,就得了肝硬化,脑血栓,心血管功能、肾功能极大衰退,头发掉了,双眼失明,失去记忆,上海的两个大医院无能为力。在医生放弃治疗的情况下,陈博英辞职离开了上海,想去找一个佛门净地。学炼法轮功二个星期,全身的病都好了。1995年4月17日,上海第一次组织播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,她参加了。
受益于法轮大法的陈博英,于1995年7月1日起,在上海闵行公园门口炼功,希望把这么神奇、这么好的功法洪传给有缘人,让更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。她找了一份工作,工资400元,用100元租了农村房子,每天早上去公园炼功,晚上和同修一起读李洪志师父的著作《转法轮》。
通过学法,她懂得了真正决定人的层次高低的功不是炼出来的,是靠“德”这种物质转化来的,是靠修心性修出来的。所以要求自己按照师父的法理在常人中实修,遇到问题向内找、向内修,不显示自己,默默无声的真修实修自己。
修炼几年,陈博英从一个被两个医院判了“死刑”的人脱胎换骨,健康宽容。
然而,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,陈博英坚定的修法轮大法,多次被严酷迫害。
说句公道话 在北京被毒打
1999年7月20日深夜,二名警察闯入陈博英的家,逼她放弃法轮功修炼;7月22日非法抄家,抢走了许多大法书和录像带,又找房东收回房子,把陈博英赶了出来。
2000年7月,为了维护法轮大法,为了说句公道话“法轮大法好,法轮大法是正法”,陈博英到了北京,在天安门广场被打、被抓,非法送回上海看守所。非法关押期间坚持炼功,4名男警察把陈博英拉到大门口,上吊铐示众侮辱(同时也恐吓他人),直到昏过去才放下来。
2000年10月陈博英再次上北京,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打倒在地,要抢她手中的横幅,抢的过程中,被警察拖着在天安门广场奔跑了一圈,几名警察一起涌上拳打脚踢,在背上猛踩猛踢,翻脸朝天猛踩胸口,脚用力的在胸口上碾,一个警察扑在她身上,气喘不过来,手松开了,警察才抢下了横幅,然后4个警察抓住她的四肢扔到车上。车上的警察手中的电棍象雨点一样打下,陈博英不顾一切扑向车窗,打开窗大声呐喊“法轮大法好,法轮大法是正法,还我师父清白,还大法清白”。
就这样,陈博英被投入看守所,不知为什么又换一个看守所,再换一个看守所,每次押送都是身背长枪的军人。在看守所遭到毒打,邪恶之徒还说:“用一輛车把人拖到远一点的地方喂野狗去,对外就说有病不吃药死的”。
从北京被劫持回上海闵行看守所,当时陈博英身上的皮肤被打的象菜市场卖的剥皮精肉,血淋淋的,脚被打青了,膝盖骨打坏了不能弯曲,大、小便不能自理,头打成脑震荡,肾脏出血。看守所的其他在押人员都看不下去,流下了同情的眼泪。
二次被非法劳教
2001年陈博英被非法劳教二年,在劳教所被上铐。被强迫长时间沉重的劳动,鞋湿透了不给换,最后十个脚趾弯曲处十个大口子,每走一步路钻心疼。每天血压很高,心跳很慢,呼吸困难,走路需要搀扶。
后来,警察把她送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“专管大队”,那时她血压190/110,皮包骨头。从早上6:30开始到晚上11:00,必须端坐小凳子,身体脚都要90度。吃饭也坐着,一天只允许上3次厕所,每次5分钟。严酷的迫害致使陈博英4个月没有大便,人也不行,肛门周围皮肤都裂开血流不停。屁股皮肤和裤子粘在一起,每天脱下裤子把屁股的皮一起拉下,还得每天坐着。冬天零下5度,晚上两个包夹硬抓着她的脚浸在冷水盆里。每天白天有4人一班交替看管,恶毒的诽谤师父,攻击大法。
这二年里,在残酷的迫害中,她昏死过去几次。
2004年3月陈博英第三次被迫害,被非法关進上海金山区看守所。2天1夜不给水喝,不给饭吃,几天后市公安局来了许多人,一班一班的轮流审,他们把窗门关紧,用香烟熏,戴着手铐,陈博英被迫害到眼睛看不见。
这次又是劳教迫害二年,关在空房里,由吸毒人员包夹,门上的玻璃用纸糊着,外面看不见里面。后来又被关在北边的小房间里,39度的夏天不准开门,她中暑了。警察拿来冰块和塑料箱子,包夹把草席放在地上,抬她睡在草席上,装冰块的箱子漏水,一夜她昏昏沉沉的睡在冰冷湿透的草席上,第二天,还是39度的天,她却冷的不行,必须穿上了冬天的棉袄,盖着被子。陈博英被迫害的不能走路。
三年监控 亲友房东被骚扰、威胁
2006年从劳教所出来,她住在姐姐家,姐姐家立刻被监控了,在床上躺了三个月,还不太能走路的她离开了姐姐家,租了房子。租房楼上组长、对门党小组长、楼下居委二个女人,对面房子底层一家人家把围墙打掉,换上4扇玻璃窗。白天、晚上轮班24时间监控,警察监控,大门口停警车,只要你离开家门就有人跟着。这种24小时的“贴身监视”,从2007年到2009年,持续了三年整。
曾经工作18年的陈博英所有的经济来源被截断,她没有拿到一分钱的退休金。几经交涉,610才给每月低保550元,在上海陈博英租最差的房每月需1000元,生活难以为继。邪党人员威胁欺骗陈博英90岁的父亲,说你女儿反党,三次被抓、劳教还顽固不化。老父亲与陈博英断绝了来往。闵行碧江路警察找陈博英的姐姐、姐夫,要他们断绝与陈博英的来往,遭姐姐、姐夫正面拒绝,他们不死心,就找姐姐、姐夫的儿子,陈博英的外甥,叫外甥阻止他妈妈与陈博英来往。警察又找陈博英的兄嫂、侄女与陈博英断绝来往。威胁陈博英的妹妹、妹夫,用让他们失去的工作的卑劣手段,万般无奈,2009年妹妹也表态与陈博英断绝来往。
2010年陈博英的女儿结婚,陈博英住到女儿家,闵行兰坪路警察找女婿单位领导施加压力,2010年10月6日女婿赶她走。2010年10月25日,陈博英的丈夫在警察的洗脑下,与她离婚了。
在以后的日子里,陈博英居无定所,警察、610、居委找房东、找中介,逼他们收回房子赶她走的事经常发生。
被非法通缉 含冤离世
2015年2月1日,陈博英与吴维怡等法轮功学员在上海市奉贤区南桥发真相资料,被国保警察绑架。她突然眼前一黑,脸、嘴全压在大石头上,双脚膝盖猛撞在大石头的石阶上,身子、头被压着动不了,她一下子又失去了记忆,被送到了派出所上铐。在奉贤看守所,国保警察审讯时,她的脑子里是空白的。
陈博英与吴维怡于3月11日被非法批捕。在非法关押期间,看守所医生看到她血压很高,就把她送到市监医院去检查,监医说是缺血钾,2.6克,小脑梗。一个星期后发展到夜不能睡、出汗、头晕,又被送到医院检查,做了心电图、B超、CT、拍X光片、验血、验小便。第三天让她姐姐交了3000元,“取保候审”放回了家,当时她是被抬出来的。
回来后住在弟弟家,在5月10日要非法开庭的情况下,陈博英4月20日离开了弟弟家,开始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。警察知道后,在网上通缉陈博英。吴维怡于2016年6月29日被奉贤区法院非法开庭判刑五年。
遭受严重迫害的陈博英失去了正常的学法炼功与生活环境,修炼与身体状况越来越差,于2017年10月3日含冤离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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